春药而被国外买春者轮奸致死的妓女,还有一名是患艾滋病去世的不良少女。”
居然是这回事!我和方刚互相看看,心想怪不得参拜阴神像之后的男人都会变成西门庆附体。
“制作的过程你看到了吗?”我问,因为这才是重点。
拉贾摇摇头:“我没看到,关于死者的细节我也是听熊导游说过,他和阿赞尤关系很好,当初设这个局的时候,也是他特意去找阿赞尤研究出来的。这尊阴神像,好像是阿赞尤在某个乱葬岗里制作出来,然后再用货车拉到这里。”
看来想知道制作过程。就只有去问熊导游,当然这不太可能。
从供着阴神像的房间来到侧室,拉贾和方刚在交谈的时候,我朝阿赞巴登悄悄使了个眼色,假装没事人似的溜出房间。阿赞巴登站在神像侧面,开始低声念诵经咒。
他只念诵了两三分钟就停住,不停地深呼吸。之前阿赞巴登给洪班施法,耗费不少法力。所以我猜测他不敢施咒时间太长。拉贾和方刚走出屋子,方刚来到我们身边,我说:“阿赞巴登师父想试探这尊阴神像的邪灵到底有多强。”
“制作和加持都是阿赞尤弄的,”阿赞巴登说,“看来当时他肯定没少费时间加持,以我能感应到阴气的强弱来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