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假装惋惜地回答:“不瞒你说,拉贾前几天对我说。要去马来西亚云顶赌场玩几天,散散心。上午有我事找他,电话也是打不通,估计是玩牌玩得太投入,手机没电了吧。”
女导游说:“是啊,这几天都在关机,不知道搞什么鬼!”方刚让我掏出手机现场再打,果然还是关机。女导游有气无力地说,为什么她的病症越来越严重,总是梦到自己躺在一个白色房子里,全身都被绳索捆在床上,动弹不得。还经常有穿白衣服、没有五官的人手拿尖刀进来,站在她床前看着自己笑。
我心想,这明显就是那位患上艾滋病女孩的现状,白色房子是病房。全身被捆在床上,其实是那女孩艾滋病晚期,手脚全都烂掉。穿白衣服没五官的人就是穿白大褂戴口罩的医生,手拿尖刀应该是注射用的针头。
“这是正常现象。都说了让你再忍忍,两三个月之后就好了嘛。”方刚也没有别的劝法,只好还是那一套。
女导游哼了声:“拉贾也总是这么说,难道就让我老是这么痛苦下去?”
阿赞巴登在旁边说:“可以施法。”女导游看着阿赞巴登,我连忙说这位师父的法力也很高,看在咱们有合作的份上,可以免费给她施一次法,让她的症状减轻甚至消失。这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