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不错,看来我得打算将沈阳的两处房产卖掉,在芭堤雅买房子。”我回答。小杨说那我也让爸爸在泰国买房子。咱们三家当邻居,那多热闹。
和方刚坐在沙发上,我俩边喝啤酒边说起登康的事。方刚说:“这家伙看来肯定是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事,可惜我是个漏底的罐子,存不住钱,你手里也不可能有三四万美金吧?”我说当然没有,我是有钱就买房。方刚掏出手机,把一条彩信照片展示给我。从屏幕来看,是某男人的脸部特写,侧面和耳根处全是大大小小的疙瘩,看了就浑身发麻。
“这个客户是马来藉华人,也不知道得罪谁,身上脸上全是这种疙瘩,到晚上耳朵里还咕咕叫。”方刚说,“本来我不想接这桩生意的。因为这人比较穷,最多只能出到三万人民币,就算让登康就近去施法,我也拿不到多少抽成,还得搭路费进去。可你那天发短信让我多照顾登康生意。现在来看,他肯定是有大事急用钱,干脆我就学一回雷锋,让登康把这笔生意接下来算了。”
在那个时候,请东南亚法师施法,无论解降头还是驱邪法事,最低也得净赚一万人民币才划算。要是像这位客户只能出到三万,登康收费算低的,也要两万,再去掉来回路费。方刚赚到手的钱只有五六千块钱人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