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反正是得需要一笔钱,你先不要问了,有没有钱借给我?”登康说。我无奈地表示还真拿不出这笔钱,大半年前我在国内买了房,现在手里最多只有不到五万元人民币的活动资金。
登康想了想:“好吧,我再去想别的办法。”我正要再追问,他已经把电话挂断。
真是个奇怪的人,因为登康一直是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现在搞得这么神秘。好像有难言之隐,反倒让我不太适应,可他就是不说,我也没办法了解。虽然登康不说,但我总得帮帮他,于是给方刚和老谢分别发去短信,告诉他们这件事,提醒他们有生意尽量多照顾照顾登康,两人陆续回复说没问题。
小杨在表哥家住了几天,和金蛋玩得非常开心,都不舍得离开。我提议去找方刚,可她非要带上金蛋。没办法,我只好开着表哥的一辆旧车,从罗勇来到芭堤雅。敲开方刚的公寓门,穿着吊带连衣裙的马玲站在门口。看到是我,她笑了,连忙把我和小杨让进屋里。
方刚的公寓收拾得很干净整洁,茶几上也不像以前,堆得全都是垃圾杂物啤酒罐。也没有那股单身汉的味道,反而有种淡淡的女人体香。我心里这个乐,方刚这种浪荡人物居然也有这么长情的时候,看来他和马玲是分不开了。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