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搂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这才让我们觉得他正常了些。
两天后,我们在吉隆坡机场接到费大宝。这小子仍然是一身名牌休闲装,还戴了一块崭新的手表。我最喜欢表,拿过他的手腕一看,居然是江诗丹顿,把我羡慕得眼红,看来又是用投资人的钱买的。
费大宝跟登康握了握手,方刚拍着他的肩膀:“小子,你用投资人的钱,在登康师父身上投资,其实也不亏。以后你要是真当了牌商。登康就是你的坚强后盾,你也像田七似的,在无锡开一家佛牌店,不时地邀请登康去开法会,多好啊!”
“那是。我现在也算是半个投资人啦!”费大宝很得意。
登康笑着说:“只要你的佛牌店开起来,我就肯定去开法会!”
大家找了家餐厅共进晚餐,聊天中说起我们设圈套,神不知鬼不觉搞死拉贾的事,费大宝乐得不行,说可惜当时在坤昌寺加持的时候我不在场,否则非用手机录像不可。又问起熊导游的事,方刚说:“那个装了假牙的狗熊,最近一直没露面,估计是不敢。我能肯定,那天他肯定喝了车里的半瓶矿泉水,生怕虫降在体内发作,所以不敢怎么接近我们。”
小杨说:“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呀,那家伙心这么黑,早晚是会报复。虫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