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很多阴物,什么婴胎干尸,小孩的头骨,成年人的域耶和手臂骨、大腿骨等等。屋角摆着一个比较大的陶土瓮,估计就是横死新娘的血肉瓮。
费大宝掏出手机,看来不是要合影就是想拍照。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费大宝只好把手机又收起来。小杨看着托盘里的那些东西,脸都白了,我拉过她低声说少看这种阴物。免得晚上做噩梦。
“把马玲放在这个垫子上面。”阿赞巴登说。方刚依言照做,鬼王拿过一颗灰黑色的域耶,盘腿坐在马玲身前,手掌五指放开,抓着她的头顶。开始念诵经咒。其实我也很想给鬼王拍照,只是现在马玲是死是活都是未知数,我实在没这个心情。
鬼王施咒和其他阿赞师父似乎都不一样,速度更快,好像吐字也更清晰,当然,这是从外行的角度来分析,我听上去觉得鬼王对经咒更加熟练似的。
方刚蹲在马玲头部的位置,目不转睛地看着马玲的脸。十几分钟后,鬼王停止念诵,抬头看着屋角的斜上方,对马来小伙说了几句话。他点点头,从屋角把那个陶土瓮抱起来,放到鬼王的左手边。
小杨在我耳边低声问:“那个瓮里装的什么?”
“就是黑白照片里新娘的血肉和毛发。”我也在她耳边回答。小杨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