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阿赞巴登怎么样,他看了看方刚,没回答我。我心里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走到马玲身前蹲下,看到方刚紧闭着眼睛,再看马玲,脸白得像纸一样,比刚才还没有血色。
“到底怎么了?”我忍不住再问阿赞巴登,他摇摇头,站起身走出房间。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出了此屋,去找马来小伙询问,他会简单的中国话,告诉我说:“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不能救。”我很震惊,连忙问为什么不能救活她,鬼王不是很厉害吗,小杨和费大宝也跑过来问。马来小伙的中国话很差,我们越问,他就越说不好,只说“不行了,死了”的话。
我们三人冲进屋里。看到方刚靠墙坐在马玲身边,静静地看着马玲,面无表情。小杨跪在马玲身边,用手探探她的鼻息,问方刚她到底怎么了,方刚也不说话,就像个木头人。小杨带着哭腔,用力去晃马玲的躯体,但没有任何反应。
马玲死了,这让我们所有人意外。尤其是我。以前我接过很多解降头的生意,基本都能成功,因为在泰国,阿赞们修的降头术就那么十几种,再加上我们认识的也都是法力比较强的阿赞师父。可没想到的是,很久都没遇到解降失败的事,却又偏偏是自己人。
虽然解降失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