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佛教网站)四处发广告,用寻人启示的名义,既不说是朋友,也不说是仇家,只说找到有重谢。然后我和老谢分头通知在泰国的所有相关朋友,比如同行、客户和朋友,再把熊导游的图片发送过去,光彩信就发了近百条。
除了熊导游,方刚还托人去那空沙旺,花钱买通了一位当地精神病院的医生,让他帮着留意阿赞尤的近况。这家伙实在太厉害,就算现在变成疯子,也不能掉以轻心。如果有什么异常变动,就会给方刚打电话。
“他奶奶的,害死我大嫂,这个仇肯定要报!”在我和老谢发信息的同时,费大宝一直在气愤地说着,“大哥,你有什么计划我都支持,资金不够我来出,反正投资人的钱还有四百多万呢。”
方刚沉着脸没说话,我示意费大宝少说话,免得给方刚添堵。同时也在想,不是自己的钱,花起来就是痛快,不过也幸好有手脚大方的费大宝,不然登康和方刚的这两件事都成问题。
在新公寓附近,费大宝和小杨找了家旅馆住下。中午吃饭的时候,老谢告诉我们:“阿赞nangya去了披集半个多月。前天我去找过她,发现她家里有一位鲁士师父,看上去比较苍老,能有六十来岁了吧。后来我问阿赞nangya怎么回事,她告诉我,已经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