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再多阻拦,反正我只起到牵线的作用,到时候能否成事,主要还得看登康。
对方刚说了陈大师的事,把他笑得直打跌,说陈大师这种绝种好男士,别说那位水性扬花的皮夫人,连我都想做变性手术,再给他落个情降,百年好合了。我哈哈大笑。说这事还真可行。
这些天很无聊,生意也不太好。晚上跟方刚在附近的一间酒吧喝酒。这新租的公寓地点有些偏,没有曼谷市区和芭堤雅的酒吧街那么热闹。这条街倒是有几间酒吧,来光顾的人中,基本都是附近的泰国人,游客不多。方刚因为没找到这里的地下赌场,心情一直没好起来,这间仅有的酒吧就成了他的消遣之处。虽然人气不旺,但气氛还不错,酒吧门口搭了凉棚,摆着七八张木桌,我和方刚就坐在这里。
“一直没有熊导游的消息。这家伙也真讨厌,到底什么时候才肯露面?总这样提心吊胆的,也真烦。”我喝着啤酒说。方刚无聊地摆弄着小托盘里的零食,嘿嘿笑着说熊富仁很可能比我们还发愁,说不定他一定在寻找能解开体内虫降的阿赞师父。
我说:“可我们还不能确定他当时是否喝过那半瓶矿泉水。”
方刚倒了杯酒:“那不是我们要操心的事,现在最主要的是我得找到附近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