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太好,我知道他在想费大宝借给他钱的事,也马上记起费大宝还曾经借给登康五十万,两项加在一起就是六十五万。可这两笔钱借给的都是近期还不上的人,想尽快收回,基本很难。
方刚把手机拿过来,说:“你先别急,不是还有一个月吗,我帮你想想办法。”
挂断电话,我问方刚能想出什么办法,他哼了声:“我他妈的要是有办法短时间内就弄到六七十万人民币,就只有去借高利贷!”
费大宝的事让我俩都没什么心情再喝酒,草草结了账就回到公寓。我躺在沙发上,用拳头轻轻捶着额头,在想怎么才能帮费大宝解决这个难关。方刚在卧室里的手机响起,他聊了几句,似乎在和客户沟通生意。
随后他又拨通电话,听语气应该是给阿赞巴登打的,好像是某个驱邪的活。我连忙走进卧室,向躺在床上的方刚打了手势。他疑惑地又说了几句就挂断电话,问:“什么意思?”
“你这边是有驱邪的生意要接?”我问。
方刚说没错,我对他说了登康想多接生意攒钱的事,方刚点点头,说:“好吧,等我这边明天的准信,客户是澳门人,要是行的话,你就马上给登康打电话,他让来曼谷就行。”
次日中午。方刚把这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