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阿赞的名字是什么,桑坤说出两个名字,方刚失笑:“一个在乌汶,另一个是在吞武里以北的农田附近,而且在施法之前要收全款,是吧?”桑坤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
方刚说:“泰国有几百名黑白衣阿赞和降头师,我基本都听过,那两个家伙根本没有法力。是用来骗外国人的。他们要先收全款,是怕没效果之后你不给钱。”
“那你们不收定金,更不收全款,就不怕到时候我反悔不认账?”桑坤的表情似笑非笑。方刚哈哈大笑,说这个从来不担心,因为我们的阿赞师父都是有高深法力的,刚才你也看到了。真没效果的话,你把钱硬塞给我们也不要,但要是有效果,而客户耍赖不给钱。他就得好好提防了。要不然,哪天自己又得了什么怪病,医院也治不好,后悔也没用。
桑坤笑了笑:“你们果然和其他牌商不同,我打听过,说在泰国有三个关系很好的中国人牌商,人脉广,能力也强。所以我就找到了那位谢先生,现在来看,你们俩也很厉害。所以我才来到香港。”
饭后,桑坤说他要去朋友的住处办事,让我们这边法会结束后就立刻打电话给他。
晚上无事可做,我和方刚去酒吧,台前的年轻姑娘唱着王菲的歌。学得很像。方刚最讨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