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那个,如果真是干杀人越货勾当的,肯定很谨慎,去上厕所都会选择最里面的地方。以免被里外两侧的人包夹伏击。”我惊讶地说还有这种说法,真长见识。方刚哼了声,说你小子跟我聊天都等于是在赚钱,还不谢谢我。
我给他倒了满杯啤酒,又问:“如果不是杀过人。那就是做着某种害人性命的行当?比如专门替别人联系杀手的掮客,有这种职业没?”方刚说有肯定是有,他在泰国也认识两个。桑坤很有可能也是做这行的,毕竟大多数东南亚国家性质特殊,除了新加坡和文莱之外,论法治程度,都比中国要乱得多。连中国都有这种人,泰国肯定更多。
“那就难怪,”我吃着桌上的零食,“这种人收钱就替人找杀手。有可能那些被杀手给干掉的人,其阴灵都会找桑坤。可是很奇怪,按理说这种被杀的阴灵,要么应该缠着出钱想杀他们性命的人,要么应该缠着杀手,可怎么偏偏都缠在这个桑坤身上?”
方刚说:“所以现在还说不好怎么回事,走一步看一步。”
接下来的几天,nangya照例为登记的善信们做法事,或盖白布起运,或施法驱邪,或纹刺五条经。最后一天的下午,佛牌店有二十多名普通香港市民,是专程来做鲁士灌顶的善信。为了让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