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的所有人都散发名片,说不定还能看到她男友的那位领导老姨父。
就这样,我百无聊赖地看看这个,玩玩那个,就连成人频道的节目也无法提起我的兴趣。我心想,在香港的日子呆得久,也就那么回事,在沈阳起码还有亲戚同学和朋友。可在这里只有方刚是熟人,还去赌了。
躺在床上,我迷迷糊糊睡着,不知道几点手机响起。是桑坤的号码。我问:“什么事啊?”
桑坤的声音有些慌乱:“田老板,我得回泰国去了,真不好意思。能不能让阿赞nangya师父也回泰国一趟?来回的机票由我出。”我很奇怪,就问为什么。可桑坤并不回答,我看了看手机屏幕的时间显示,是凌晨一点钟不到。
“你一定要回去?其实明天就可以施法。”我说。桑坤说他现在就在去香港国际机场的出租车上,必须离开香港。虽然我心里有无数个疑问,但也只好这样。我说明天再和阿赞nangya师父商量,要是她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在曼谷帮你找另外一位厉害的法师,叫阿赞巴登。他也能解决你的问题。
桑坤问:“这位阿赞巴登师父和阿赞nangya比起来,哪个更厉害?”我说当然是阿赞巴登更厉害,他可是菲律宾鬼王派的门人,掌握着鬼王独门心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