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其中一个隐居中国,还有两个都是我的朋友。如果他们都解不开的降头或者邪病,恐怕客户也不用去浪费时间再找别人了。”
桑坤自言自语地说:“菲律宾鬼王……我好像听人说起过。这人是著名的降头师,收钱给自己亲人落死降都可以。”
我说没错,就是他。桑坤的弟弟骂道:“还有这种人?那还有没有人性!”我心里暗笑。心想你们也居然说得出这种话,幸好现在不是雷雨天气。
经我这番软中带硬的暗示,桑坤兄弟俩沉默片刻,最后还是妥协了。桑坤让弟弟去附近的银行取出三十万泰铢现金,交到我的手里,我从皮包里掏出纸笔,并且开了收条。
下午,我开着方刚的旧车,去机场把这辆车的主人接到阿赞巴登的住所。听了我说的经过,看到地板上放着的这三百张千元泰铢钞票,方刚说:“这个桑坤不是开什么地下赌场的,而是地下靶场。”
“地下靶场?可那个地方怎么看也不像靶场,倒像是用刑的地方。”我没明白。方刚说,这个地下靶场,并不是设在地下的靶场,而是像我所说的刑场。但不光是用刑,还要人性命。看到我满脸懵懂的模样,方刚认真地给我讲了一件事。
在东南亚某些国家,有这么一种行业,是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