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把菜单扔给他,让他自己点菜。
吃饭的时候,费大宝说:“前阵子我给大哥打电话,他告诉我你们都在香港,给陈大师的佛牌店要办什么法会,还说你们得常驻香港几个月,没想到他又回泰国去了。”
“我知道,你们通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我喝了口果汁。费大宝说我就是专程来香港,想跟大哥和你学佛牌知识的,以后也好去泰国给他当助理。
我盯着费大宝:“你只是觉得这行业好玩刺激,还是真想把它当成职业?可得仔细想好!要是还想以前那样,总想投机取巧,那可不行。”费大宝拍着胸脯,说他已经改邪归正了,自从被大哥教训之后,就觉得应该做点儿自己的事业。我说现在方刚不在,你也没法跟他学习,等晚上我再试着给他打电话。
费大宝说:“好啊,咱们先吃饭吧。”
回到酒店大堂,我说你要不就自己掏腰包另外开房间,要么跟我凑合一张床。费大宝掏出信用卡,说:“田哥,你也小看我,我再穷也不至于连房钱都出不起!”在前台登记,服务小姐和我已经很熟,她笑着问这位费先生的房间费用是否也挂在陈大师账上,我心想不挂白不挂,我们帮了他这么大忙。让他招待招待方刚的小弟,也不算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