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大宝连连摆手:“怎么可能,我、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阿may撇了撇嘴,低声嘟囔着:“现在就说不认识,那天晚上你来酒吧,可是好多人都看到你呢。”费大宝急了,指着她说那又怎么样,去酒吧都不行吗?
“去酒吧当然行,那里有监控,你跟我谈那件事和付钱的时候,都能拍到……”阿may边说边谨慎地看着费大宝,似乎怕他发怒。
我说:“就算拍到他们俩有什么交流,那又有谁能证明就是雇佣她去假扮妓女找阿赞翁闹事?难道监控头也能录音?”
男记者说:“监控头当然不能录音,但费大宝先生在酒吧的时候只给了阿may四千块钱港币,说事成之后再付另一半。”
“那又怎么样?”方刚把眼睛瞪起来,“谁能证明?”
女记者笑着回答:“阿may把这件事对她的一个姐妹说了,那姐妹让她在收余款的时候悄悄录音,好留做证据。以免日后有人找她的麻烦,所以……”
费大宝气急败坏地指着阿may:“说得好听,你就是想留着敲诈!”我气得眼前发黑,男记者连忙问那费先生就是承认了吗,费大宝连连摆手说没有。
我说:“阿may的这番话当然都是在胡扯,别说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