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能?”费大宝“啊”了声,没懂我的意思。我说这种事该做还是得做,但要把局设好,弄周全了,比如你付给阿may余款这事。就不能给对方偷偷录音的机会,找个环境很吵的地方,说什么都录不下来。
费大宝愣了半天,笑了:“我明白,我明白!”又问我方刚那边是否还在生气。我说他这人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过了这阵子就没事,只要你别故意在他面前提及就好,费大宝连连点头。
晚上在酒吧消遣的时候,方刚趁费大宝去卫生间,问我这小子还有没有留下来的必要,是不是这块料。我说当然是,这小子胆大,有想法也敢干,这就是优点。别说刚开始入这行时候的我,就是现在,我恐怕也想不出这种法子。
方刚哼了声:“胆子大就能当好牌商?那张子强和叶继欢岂不是牌商的祖师爷了?”我哈哈大笑,说你要是认识这种人,就直接去抢了。这时,手机有短信进来,是nangya发来的:“我想去云南找洪班师父学习苗巫咒,你可以陪我去吗?”
我愣住,她不是说还想在香港多呆几个月,怎么现在又……把屏幕给方刚看,他说:“看来nangya对修法的兴趣,还是远远大于在香港赚钱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