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关键时刻帮大忙,这份好得记着,于是我说到时候可以帮你订从曼谷到广州的机票,但从广州到昆明的就你自己解决吧,反正也不贵。老谢连忙道谢,说田老弟你真够朋友,以后就跟着你吃肉了。
刚回到酒店客房不久,就接到陈大师的私人号码打来的电话,声音很沮丧,也很焦急:“田顾问,nangya怎么、怎么要去云南?”
“记得上次给香港大学的章老师驱邪没成功,还被人给捅到报社去的事吗?”我回答,“那位章老师中的是苗族的巫术拘魂咒,nangya手里倒是有这种巫咒的法本,可很多文字看不懂。所以她想去云南找一位叫洪班的师父学习学习,免得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
陈大师说:“可也不用跑那么远吧?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是否还能回来?”我说这可说不好。修法的事,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能预料得到的。
“田顾问,你对我说实话,会不会是nangya身上的情降开始失效了?”陈大师终于问到了点子上。
我假装叹着气:“也有可能,但谁也不确定。因为就算没失效,她也有可能想去云南学法,这都说不准。阿赞师父从事的职业就是修法,他们肯定对法术最感兴趣。就像陈大师你对风水堪舆学最感兴趣,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