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随时可以找别的阿赞来代替。
“会不会她怀疑和淑华有关?毕竟那天晚上是淑华把阿赞翁约出来的,酒吧总会有人目击,那记者也看到了。”费大宝说。
我回答:“更不能了,阿赞翁给淑华落下情降,这事吴经理不可能蒙在鼓里,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她出的馊主意。淑华中降之后,经常给阿赞翁打电话提供情报。和见面约会,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就算她怀疑淑华的情降已经被人解开,但也没证据,反正这事就是一本糊涂账,吴经理再聪明,也难猜出这里面的关窍。”
费大宝更放心,说田哥你这么一讲,我今晚就能睡着觉了。我哈哈大笑。说你有没有兴趣和我出去吃夜宵?费大宝连忙举手同意。
这天,我把这个事说给方刚听,他嘿嘿地笑:“这么刺激的事我居然他妈的不在场,下次记得叫上我!”我说机票这么贵。你才不会来。
报了阿赞翁的仇,淑华对我十分地感激。我让她将此事严格保密,她当然点头,失身于一个长得像非洲猴子似的缅甸巫师。这是多么丢人的事,她还怕我说出去呢,连陈大师也不能告诉。
登康与阿赞翁用阴法对抗,事后收了陈大师三万港币。我告诉陈大师,这钱花得不冤枉,搞掉阿赞翁,吴经理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