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蓬加持灵体山精而死的那天,我也是疼得要死要活。
只十几分钟,施法就结束了,白莲神情有些恍惚,nangya把符布放在白莲的手掌中。再拿过她的另一只手,摆成合掌状,白莲很听话地将符布夹起来。
有助手递给我一张纸,上面写着几行国际注音的字符。下面还用汉字注释,看来是为了方便中国客户。
“今晚不要打扰她。明天把心咒转交给她就行。每次供奉的时候必须在午夜,将符布夹在掌中合十,连续念三遍心咒即可。”阿赞钦不对我说,我连忙点头。
扶着白莲在一间空卧室里躺下,这里有两张床。nangya睡另一张,我则在客厅的地板上和衣而卧。在阿赞家里施法,晚上没地方就睡地板,这几年早就习惯了。次日起来,走到卧室门口,门大开着,nangya早就出去了,我看到白莲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原以为她还没清醒,处于梦游状态。没想到她转头看着我,问我怎么才起床。
我笑着说:“哪有床?我只能睡在地板上。”把她扶起来,白莲告诉我,她昨晚做了个很奇怪很奇怪的梦,刚才她一直在回忆,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问什么梦,白莲说,梦到她在一个很漂亮的海边别墅里,她躺在床上,那床比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