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的航班,她回复:“你还是来吧,我病得很厉害。希望有人能来看看我。”
我连忙给她打电话过去,白莲却不接,而是给接掉了,仍然回短信:“不方便接电话,在医院排队等检查,环境太吵。”我心想她一个单身女人在广州打工,也够不容易,虽然她男朋友遍天下,但激情过后仍然是孤身一人,生病的时候连个看望的都没有。大不了我明天再回曼谷。就回短信说我这就过去。
从机场出来,乘出租车来到白莲说的那个十字路口,看到她已经站在信号灯底下,正在抱着双臂发呆。我钻出车走过去,白莲看了看我,我发觉她的脸色很差,但眼睛却发出异样的愤怒。我有些奇怪,问怎么了。
白莲说:“怎么了,你说怎么了?这就是阴牌的副作用?可你怎么没说有这么严重!”白莲冲我吼起来,声音很愤怒。周围等信号的人纷纷朝这边看过来,我被她说得发愣,连忙追问什么意思。
“阳性,大夫说我的病毒抗体是阳性!”白莲声调提得更高,还有些嘶哑。我不太懂抗体呈阳性是什么意思,只是以前似乎听人说起过,要是某种病毒的抗体为阴性才正常,要是阳性,就说明得了这种病。
我问:“哪种病毒的抗体为阳性?”
白莲已经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