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只有几张钞票,除此之外,连钥匙、手机之类的出行必需品也没找到。没办法。方刚只好掏出手机,给这人的脸拍了几张清晰的照片,就离开警局。
回到寺庙,方刚对我和老谢说,有这照片就好办,他会把照片发给所有同行和阿赞师父,还有他们的徒弟或者助理。只要是在东南亚的阿赞或降头师,就总有人知道他们的资料,除非像于先生那样的隐居者。
老谢让方刚把照片传给他,看来是也要花力气揪出那人的身份。这两位都尽全力调查,我也不能旁观,于是方刚也把照片传给我,我群发给这几年所认识的一些牌商或者阿赞师父,也包括登康。提到于先生,我说:“他也真是个怪人,不知道为了什么躲在赣州小县城里开旧书店。舍着每桩几万美元的生意不做,但却因为方夫人而重新出山。”
“凡是总有原因,以后有机会,你可以当面问问于先生。”方刚抽着烟说。我心想还是算了吧。以于先生的脾气,就算不骂我,也不会给我好果子吃。
没想到,最先给消息的居然是登康。他给我打电话,问为什么要打听那人的信息。我说了洪班之死的事,登康“哦”了声,说:“这人是马来西亚的降头师,名叫阿赞维布,我还见过他两面,不太了解,但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