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骂。”
这就很难办了,付先生说得没错。这时,广播显示我们的航班就要登机,于是我告诉付先生,先让他把那块阴牌正反面都拍照发给我,越清晰越好,再给他儿子拍几张照片,或者干脆录段视频,发到我的邮箱里去。
从昆明飞到广州之后,再转机回到曼谷。nangya提出要去看望阿赞巴登,见他脸色不太好,登康告诉我们,这段时间他每天都用劳差的域耶与阿赞巴登共同修法,想以柬埔寨拍婴控灵咒驱除巴登体内的阴邪法门。但效果似乎不太好,他怀疑,当时鬼王是不是搞了什么小动作。导致阿赞巴登的身体总是无法彻底恢复。
“现在,只要阿赞巴登一使用法术,就会眼角流血,必须彻底解决这个问题。”登康说。
老谢连忙问:“怎么才能解决啊?”登康说现在除巴登之外,掌握鬼王心咒的只有三个人,如果不去再找鬼王施咒,就得求助于先生。
我想了想:“那还是去找于先生吧,鬼王本来就想收拾阿赞巴登。让他帮忙给巴登治病,不太令人放心。”登康点点头,问我如何找到于先生。我说只有他家附近的一间小商店大妈的电话,这是唯一的联系方式。要么就直接去江西赣州找。
nangya让我先打电话,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