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问有没有那种通用的、降头油和粉末之类的东西。
阿赞巴登说:“我这里有一种虫降粉,可以混在清水中,只要对方服下,就能以巫咒催动发作。就算不用巫咒,时间一长,虫降也会慢慢发作,除非有特殊的解降虫粉,否则早晚会死。这是我认识的一位缅甸降头师提供的,他在深山里十几年,最擅长落虫降,而他给别人落的虫降,几乎无人能解,因为他所养的原虫都是深山异种。”
方刚高兴地把降头粉收起。
防人之心不可无,方刚的第六感告诉他,和路老板的见面恐怕没那么简单。要留有后手。他又问阿赞巴登,如果被对方在饭菜或饮料里下了什么降头粉,会是哪种。阿赞巴登说:“如果不是用目标材料制成的降头油,效果最直接的还是虫降粉。虫降有很多种,我不敢保证都能解开,但我说的那位缅甸降头师专门解虫降,几乎没有解不开的。”
这就等于给方刚吃了定心丸,但他心里也没底,毕竟这是要拿性命冒险的事。
过了四天,路老板来到芭堤雅。和方刚在某西餐厅见了面。这家餐厅是路老板事先选好的,方刚更加怀疑,坐下后路老板先是道歉,说要不是重感冒,早就来泰国了。又对方刚表示感谢,说一定要来泰国当面感谢,方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