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体内有强大的灵体,肯定不是普通人在横之死后的那种怨气,要大得多,应该是修法者的阴灵。这种灵体要是附在人身上,后果就会相当严重。我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只能在午夜施法试试。”
因为有些高血压的症状,我们打电话叫来陈大师在香港的表姐,将陈母接走,以免陈大师没救好,她再病了。在病房等待晚上,小凡坐在床边,眼神呆滞地看着陈大师。我在旁边劝慰说没事,陈大师会好起来的,吉人自有天相。但在心里,我却默默地想是不是因为他上次在披集寺庙没有对洪班施以援手,造成洪班的死,所以遭到了报应?当然。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有没有吴经理的情报?”我忽然问。
小凡摇摇头,从皮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是香港某侦探公司的名片,我把电话号码记入手机。
午夜时分,好不容易等护士查完房离开。我把病房的门反锁好,示意登康可以开始了。他坐在椅子里,摘下脖颈中的那串暗红色骨珠,给陈大师戴在脖子上,右手掌放在他的头顶,左手按住陈大师胸口,开始低声施咒。
我和小凡在旁边紧张地看着,尤其小凡更焦急,她的手都在微微发抖,看来是真正的担心害怕。
登康施法不到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