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左侧,阿赞育手持一块方形的白布,用力甩开,盖在孟娜丈夫身上。助手也走到我们这一侧,再把灯关上。
阿赞育开始施法,屋里漆黑一片,只能听到阿赞育念诵经咒的声音,和孟娜急促的呼吸。几分钟后,听到孟娜丈夫发出微弱的呻吟,然后变成类似“咝咝”的声音,有些像蛇吐信的那种声,又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窒息所致。随着阿赞育经咒音量的增大,孟娜丈夫所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怪,咝咝、呼呼、咯咯,不知道他的表情,更不知道是怎么发出来的。
借着窗外昏暗的月光,我看到孟娜焦急地站起来要跑过去,助手连忙过去阻拦,再竖起食指示意她不要出声。
不多时,孟娜丈夫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而阿赞育的经咒仍然在继续。又过了十来分钟,阿赞育停止念诵,助手连忙打开电灯。拉开白布帘,我和孟娜顿时都吓了一跳,只见躺在担架上的孟娜丈夫双眼圆睁,嘴大张着,一动也不动。
“他怎么了?”孟娜惊慌失措。
阿赞育摇摇头:“施法没有成功。他的体内被降头咒侵袭,已经抵挡不住了。”
孟娜大叫:“你是说我丈夫已经死了吗?”阿赞育又点点头,孟娜哭声抱住丈夫的尸体,用力摇晃,好像要将他晃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