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不但运气差,而且身体也不太好,尤其对阴气敏感。再加上接二连三地出事,问他是不是与我运势低有关。
方刚说:“你是怀疑当牌商太久,接触阴物过多,自己也开始倒霉走下坡路?”我点点头,方刚嘿嘿笑着,说那为什么我的运气一直不错,也没走下坡路,我无言以对。
在芭堤雅呆了两天,距离小何给我的五天期限就快到了,我准备订明天的机票回沈阳。这天中午,我正和方刚在附近的餐厅吃咖啡蟹,老谢给我打来电话:“田老弟,我打听到了。你猜登康的父亲是被谁给害的?”
“谁?难道真是鬼王去马来西亚干的?”我连忙问,并打开手机免提键。方刚也停住动作,看着我,竖起耳朵听着。
老谢说:“当然不是,那家伙从来不敢离开菲律宾,是他的那个助手,登康称为马来小伙的那个人!”
这让我和方刚都很震惊,方刚伸着脖子问:“那个马来小伙只是给鬼王打杂做饭的,和家丁差不多,怎么可能会阴法?”老谢说牛魔王的保姆也会喷云吐雾,那马来小伙在鬼王家里呆了十几年,鬼王要是想教他阴法,那还不是很容易的事。
我一想也对,无论于先生、登康还是阿赞巴登和皮滔,在鬼王家里住的时间都没有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