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给我戴一顶小的虎头法帽。灌顶期间,我忽然觉得这顶小法帽越来越重,压得我眼前发黑。
我伸手要去摘法帽,旁边有人牢牢抓住我的手腕。看来是方刚和老谢。可我的头已经被压得不行,忍不住大叫:“不行,脖子要断了……”这时我能听到nangya念诵经咒的速度加快,身上也不断地被洒着法油。我奋力把身体向前倾,想缓解颈部的疼痛,让帽子没那么沉,但没有用,我几乎都要贴在地上了,头还是很疼,好像有个人用力在压我的头顶,想把我的脑袋给压进腔子里似的。
“把法帽摘下来!”我几乎吼着。可是过了近十分钟,nangya的经咒才停。我都爬不起来了,眼前什么也看不到,耳朵嗡嗡直响。老谢在耳边大声叫我的名字,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他手里拿着那顶法帽。
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我靠坐在墙边,老谢说:“田老弟,那顶法帽早就摘下来了,你怎么还说脖子要断?”我很奇怪,为什么这次灌顶术对我的影响如此之大。方刚问nangya是什么原因,她说:“应该是阴气对田七的身体侵扰过多,积累到现在的地步。”我连忙问怎么才能解决。
nangya说:“过两天我要再给你施两次灌顶术,那时候再看,你现在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