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他干的!”我恨恨地说。方刚说他要先跟费家人去酒店,让于先生和登康共同施法,费大宝才有机会醒来。
我没明白:“他比我年轻啊,怎么会一睡不醒呢?”方刚说人和人体质不同,对阴灵和阴咒的反应也不一样,并不是说年轻身体强壮就好,也许你身上戴着这条双刀坤平也起了作用吧。
方刚离开病房走了,摸着这条双刀坤平。我心想它要是真有作用,为什么那天晚上没在梦中给我托梦示警,就像和nangya还有小杨在农村帮齐大配阴婚那次那样。
在医院躺了两天,医生对我说一切正常,可以出院了,而费大宝也在方刚的协调下,于酒店客房中慢慢苏醒,只是还有些迟钝,两天后才好转。费大宝的父母很生气,警告方刚说我们以后不许再联系费大宝,就当不认识我们,否则对我们不客气。
费大宝和父母离开昆明回无锡去了。我收到他发来的短信:“田哥,我没事,真是生不如死啊,以前从没想过不能睡觉居然也这么痛苦,以后我再也不熬夜了。等我爸妈消了气,我再去泰国看你们。你们一定要搞定鬼王那个王八蛋,等你们的好消息!”
看到这短信,我笑着摇摇头。不管怎么说。费大宝能平安就是好事,不然我们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