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我端过来那个黑乎乎的膏药汤,从他肉痛的表情中可以看得出来,这玩意儿一定价值不菲,这样让我对那个冰冷的白发青年有一点感激之意,虽然他人挺不好说话,冰冷冰冷的,但对我还是很厚道的。
在这里我呆了这么多天,也跟那个白发青年接触了很多次,但这个白发青年每次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反正这么多天我没和他说过一句话,倒是和薛杨接触了很多,也从他的嘴里知道了很多事情。
他和那个白发青年其实不算是师徒关系,薛杨以前是弃婴,被白发青年给救了,带在身边,抚养长大,耳濡目染下也懂了很多东西,虽然白发青年不承认薛杨是自己徒弟,但薛杨还是这样一直以白发青年的徒弟自居,白发青年倒也是没反驳,就这么一直过下去了。
薛杨和白发青年的职业准确的说也不算是道士,怎么说呢,他们算是那种收人钱财,什么都干的吧,风水会看,算命会算,捉鬼会捉,龙脉会摸,巫蛊之术也略有所通,关键是有的人生病了,请去看病,居然也能搞得定,这世界上就好像没有这个白发青年不懂的事情。
当我问起白发青年的名字时,薛杨也摇了摇头,说自己不知道,当时把我给雷的不行,“你还不知道自己师父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