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很急的水面上翻滚,到了夏天,也有从河里飘出来的莲花到了港边,这些被毒辣的烈日晒得黝黑的汉子们也会发出会心的笑容,同那些望江楼上的文人雅士一般赏起荷花来,只是一方朝里的锦绣湖看满目荷花,一方却是朝外看似平静的江头看孤零荷花罢了。
也就只有这个时候,这些劳累的纤夫才会停下来喘一口气,在休息的同时也好让酸麻的肌肉能够爆发出更大的力量。
到了傍晚,一天的劳作落幕,这些汉子们便是会在江边的画舫里面姑娘们的惊呼中脱个精光,跳进江里清洗掉一整天的疲惫。
对于这些画舫里面自己劳累大半年才能压上一回的“白软面团”姑娘们,汉子们往往带有一种不能吃也要调戏一下的奇怪心理,至少老子下方的黑大玩样儿却是比那些酒色掏空的公子哥们更容易满足你们这群浪娘儿们!
太阳落幕,江边的画舫虽然开始慢慢热闹了起来,但是夜晚的码头却是安静了许多,纤夫、苦工们都拿着一天的工钱归去,而劳碌了一天,泛着鱼腥臭味,密布散乱鱼鳞的小渔舟却是在涨潮的浪头中漂泊荡漾。
在几乎所有人都褪去后,一名身着黑破麻衣,浑身散发出酸臭味的乞丐这才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显得有些干瘪的肚子,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