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敌军攻的猛,文聘分身乏术之时他才会去应急,剩余时间都在城里忙碌,一方面抚民,一方面调派军械,忙的脚打后脑勺了,却又显得井井有条,其才华显示的淋漓尽致。
文聘匆匆跑来,喘一口气,说:“娄先生,出事了,今日贼兵攻城时大声呼喊着一件事。。。”
“何事?快说,又出什么大事了。”
“贼兵口中大呼,大呼。。。大呼襄阳城破了,扬州兵于前几日攻破了襄阳城啊,娄先生,您说这是真的么?”
“嘶!”娄圭长吸一口冷气,屏退左右,思虑片刻,说:“文将军,襄阳如果有失我等应该接到军报才是,可是现在还没有消息,襄阳定然安稳,这肯定是贼兵的奸计,欲使我军慌乱,好利于他们攻城,文将军不要相信此等谬言。”
“我就说嘛,襄阳城固若金汤,荆州水师少有敌手,怎么会陷落呢,贼寇果然奸诈,娘的,差点上了他们的当,可是娄先生,这都过去近十日了,襄阳还有许都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呢,不会是急报没有送到吧?”
娄圭说:“曹公正在大战,兖州四面皆敌,朝廷肯定抽调不出来兵马来援,为今之计,我们只有固守宛城,等待襄阳发兵,襄阳还是驻有兵马的,从调兵到宛城怎么也得需要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