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赶走她,而是把她安置在了这里,最初的时候,她母亲哭泣着诅咒着唾骂着不幸为何要降临在自己可怜的孩子身上,渐渐的,那咒骂的对象变成了圣光,信仰在这关键的时刻居然不能拯救她的孩子,实在是很可恶。
或许是三天,又或许是一周之后,母亲咒骂的对象最终变成了伊莎贝拉。
醒着的时候,伊莎贝拉总望着阁楼顶上腐朽的横梁发呆,她记得年幼的时候总在这里玩耍,那时候屋顶虽然也会积下灰尘。但并不如现在一样长满了苔藓或是别的什么霉菌。
她觉得生命的力量在逐渐流出体外,她就像这腐朽的屋子一样,逐渐丧失着生机……她的弟弟,那个总跟在她身后的粘人精长大了。却再也没有来看过姐姐,偶尔,当在夜间醒来的时候,她能听到楼下的大吵声,那个成年男人的声音想必就是属于他的。他一直在力主把自己的姐姐扔到城外去。
伊莎贝拉告诫自己要冷静,要理解家人的难处,然而亲人那不再熟悉的冷漠目光还是伤了她的心,她的脾气开始变得暴躁,在短暂醒来的时间里,总是恶狠狠地看向一切,接着又独自悲伤起来。
谁也搞不清楚这突如其来的传染病是如何传播的,据说学者和药剂师已经在夜以继日地研究治疗的方法,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