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死亡都不怕,只是独独想到自家的独子,却难掩心中的惆怅。
老来丧子,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绝望的?
黑铁头盔,破碎残甲,一杆铁枪纵天下。
“驾!”老城主拉住缰绳,大喝一声,那匹老马一阵小跑。
“得得,得得。”一阵慢跑之后,却是骤然的加速,快的如一阵狂风。
那绝对不是一匹简单的老马,那是一匹曾经纵横沙场,无人能敌强大英雄的伙伴。
老城主单人单骑,很快来到野马城城门口。
在哪。
一千全副武装的炼金马匪沉寂的等候在哪。
随后是一排穿着皮甲,手拿长枪的炼金枪兵,后面是背着弓箭,眼神犀利的炼金弓箭手。
天上几头狮鹰咆哮着,张牙舞爪,凶猛非凡,一声鹰鸣嘹亮响彻整个野马城。
在军队的最前面。
左边之人身材肥胖,拿着一块比他还要巨大许多倍的盾牌,盾牌的表面坑坑洼洼,全是箭痕,刀痕。
右边之人神秘无比,人就在那,却又好似不在那,缥缈无形,一柄泛着冷意的匕首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他的手中。
两人好似衬托般,又好似保护般,隐隐把中间那人围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