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看上去比扎着朝天辫的小家伙更凶一点。
小男娃被小‘女’娃吼得瑟缩了一下,想反驳,但是又不在理,但是还是大声的吼了回去,“吾契约之后,尔等从不曾前来拜见,吾何曾见过如此无礼之人!实乃一介竖子!吾又有何情义可救?!”
夜楼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从小在实验室生活的她,完全没有接触过这些古言,再次‘揉’了‘揉’太阳‘穴’,“等等,你在说什么,什么吾什么尔等,我没大听懂。”
“……”有这样的主人真丢脸by小‘女’娃。
“……没文化真可怕。”by小男娃。
“……”从小生活在实验室怪我……夜楼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小‘女’娃很是耐心的给夜楼解释了一遍,夜楼挑了一个眉,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小男娃,“你想杀了我?”
可能是夜楼的眼神太有杀气,小男娃向后缩了缩,嘟着嘴嘟囔道:“谁让你这么久都不进来跟吾、额,我见面,只有一只傻兔子,我想找个人玩都没法。”
“……”听到原因也楼真是哭笑不得,但更多的是生气,“就因为这个原因,你想要我的命?”
“我、我、我……”
“要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