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留给那位胡大爷擦把脸。
我心满意足的离开,我转身准备问他名字,总不能一口一个非洲难民的叫他吧,我一回头就看见他身后站着一个浑身长满棕红色长毛的怪人,那长毛怪的嘴巴是那种猿猴露出来的长獠牙,非洲难民惬意的擦头发,他感觉到有人的靠近,以为是我又回去慵懒的说道:“怎么,还是想来洗洗吧。”
那长毛怪歪头不明白他刚才的意思,伸过头去。
我大喊:“快跑!”
那家伙定睛一看,吓得拔腿就跑,地上的洗漱用具凌乱了一地,那长毛怪追着他,他朝我的方向跑来,我摸摸腰间的枪,猛然想起,当初嫌重丢在沙漠了。
我们跑回了原来的地方,所有人都被惊起,一片惊慌,不少人拿起枪支朝它射击,它怪叫几声,惊慌的逃跑了。
我们才安定下来,我们不知道这里到底还有多少那样的东西,那个看起来好像是丛林中的野人,他们却说像是新疆天山上的雪人,从天山到罗布泊起码要1千多公里,更不要说这种鸟不拉屎的无人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