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不落泪,不早了,洗洗睡吧,明天还不知道能到哪儿呢”
我回到房间,老爷子依然趴在桌子上,我坐在旁边:“您老人家,也别装了,我知道你知道我出去了”
他没有坐起来的动作,我明白职责所在,装就一装到底,我还是轻轻的说了一句:“谢谢!”
我躺上床,望着外面的月光, 我渐渐觉得灸舞离我好远,我好像从来不了解我的哥哥,也不了解他的感情生活。
他从未带过女朋友回家, 从未主动说过父亲,从未和我深切聊过他的过去,他甚至背着我在做一个疯狂的研究。非洲的库木耳,新疆的罗布泊,两者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那个措辞声调与我相像的女人,就是老谢说的他们不会察觉我的失踪吗?司徒君有没有发现?小新有没有发现? 就算我的生活圈很小,一个人真的可以完全取代一个人吗?那是不是意味着如果我死在这里,灸月的故事还在继续,死的只是我,我被自己忽然的天马行空的想象吓到,很快我又意识到这可能不是想象。
我更加确信我不能死在这里,我的朋友们每天面对一个不是我的灸月,天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隔天早上,我们的补给和车队已经修整好,由于人员损失,我们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