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这个空隙,黑人翻上它背,对着它脖子就是一扭,卡擦声特别清晰。
心脏,脑袋都受到了打击,它该死了才对,可是它忽然很大力的拉起我,将我扔上了管道,那双眼睛里好像带着一种我没看懂的情愫。
一开始我没反应过来,很快我意识到自己上来了,用力的张开身体顶住管道,几翻摩擦,终于停了下来。
我奋力用背顶着管道壁,双脚配合的往上游,不管上面是不是饲养池,上去再说,在底下才是等死,没一会黑人就同样被扔了上来,他反应比我快多了,立马稳住,爬到我旁边。
“怎么样?”
“死了”
我松了口气,但是又想起那个奇怪的眼神,我问道:“它们真的是雪人?”
黑人:“大概吧,先上去再说”
如墨汁般的黑暗,狭小的束缚,没有尽头的绝望,到现在还没有拐弯的地方。我的状态不是很好,刚刚被扔上来的时候缓冲不当,扭到脚了。
黑人调侃道:“哎,我们像不像在投胎”
我明白,他是在转移注意力:“那你想投哪家”
“起码李嘉诚起步”
“李嘉诚?那你做他重孙差不多,以后开口叫人家爷爷,止不准人家一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