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的感觉。
“那是血”
“我看见了”
“他们说我老哥也参与了”
“嗯”
“我猜小雪可能是逃脱的试验品”
“嗯”
“我的家人,不是那样的人”
“嗯,我相信”
我捂住脸:“你信个屁啊,我都快要不相信了,我没有瞎,我在西区看到过一个液体中的雪人,主实验人是迪爱罗,就连拼写的风格都一模一样”
小新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近距离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从381号里面发出来,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顺着声音跑过去,果然是小雪,是那间房,是那只雪人。
小雪坐在地上抱着它,求救的看着我,我无能为力,因为那个死掉的雪人是睁着眼睛的,小雪不相信它已经死了,小雪拼命的想要摇醒它,生命就是这样,逝去就没有办法重来。
这个门怎么会打开?是谁打开的?我该怎么面对小雪,不论如何我知道我应该进去说些什么,我蹲下来想和他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它。
因为不论如何,这种杀死朋友的朋友或者亲人的事情解释起来,统统都像狡辩,因为我不能说它至亲的死没有我参与的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