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应下一个人,我们撤离了那片地带。
茫茫林海,没有干燥的地方,也没有空旷的草地,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我们找了一个离水源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修整,护士长一刻不离的照顾小周。
不是他俩有情,而是小周刚刚放毒血,很容易吸引来蚂蝗,很多远征军都是死于此。
据从这里走出去的军人描述,上一秒战友还在树下休息,下一秒就变成白骨。
不知道是夸张还是如何,总之伤者我们要重点看护,就是担心这里气候太过湿露,小周会不会感染回归热或是疟疾,要知道一代名将戴安澜便是因为患上回归热亡于野人山。
除了小周,还有刚刚我心差点飞出来以外,一路上我们这个小队没怎么折损人员,不知道黑人和马强他们怎么样了。
刚刚那个大汉去水边打水,一个小护士拿着净水器跟着去了,小新在和他的上级报告现在的形式。
他走来的时候脸上有些阴霾,我迎上去:“怎么了?”
小新摇头表示没什么,将手上的罐子分给我和徐波。
我追问道:“是不是挨训了?”
小新又是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子,我安慰道:“他们不了解形式”
小新压低声音:“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