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松了,一鸣差点点了下去,惊叫:“妈妈!”
女人才回过神死死抱着一鸣,小洋装女人旁边坐的是个穿西服的男人,他用胳膊肘戳了戳女人,让她少说话。
女人好似诧异的捂住嘴巴,轻笑:“二姐,你看我这嘴巴就是直,这该死的日本鬼子,丧心病狂轰炸我们老百姓”
二妈惆怅,一鸣忽然喊到:“妈妈,一鸣要吃那个”他指的是三妈跟前的麻球。
穿西服的男人用筷子插起一个麻球:“来,三伯给你”
一鸣显得很乖巧:“谢谢,三伯”
三伯看着埋头啃麻球的一鸣笑笑:“说起来,今天老四家闺女回来,我们不提那些事了”
二伯圆场:“是啊是啊,孩子外面受苦了吧”
她摇头:“没有,也还好”
二伯见这姑娘是个闷葫芦,又旁边的扫一眼小新:“小伙子文质彬彬,怎么称呼”
“薛新”
“哦,和我们家小月是同学?”
“额…是…”
他二伯看小伙子坑坑巴巴,有欲语还休的样子,心里有自己的揣测,但显然被带歪了:“哦,那小伙子你家是哪里的?怎么和我们小月一起回来了?”
“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