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太掉价,也堵不住两人的嘴巴,在别人的地盘上逞口舌,下场可以想象。
大红灯笼随风摇,江映花船影顾盼。
灸月一登上船不好的预感更加的强烈,菏泽乐走在前面故意放重脚步,踏板紧接着一阵摇晃,重心不稳的话,恐怕就要掉进秦淮河里来一场水中戏鱼,回头率一定高。
摇晃只是开始,这艘画舫上的老板走上来招呼他,菏泽乐:“他呢?”
老板奇怪的看一眼他身后的灸月回道:“沉珂正在画一幅满池荷”
菏泽乐回头看她一眼:“正好,我去看看”
老板看着后面的女人为难:“这,你知道我这儿是不做女人生意的,这不是砸招牌?”
菏泽乐:“谁告诉你她是来卖的?让她进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老板也只能默默点头。
画舫内像是熏了香,里面是一位白手素衣的少年郎正在灯影下作画,画的是满池残荷,似乎预示着什么,周围人见到来了位日本人纷纷站的远了些,那少年太专注,心神在画上并不在周围,所以并不知晓。
菏泽乐就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完成最后一笔的渲染,少年郎放下笔墨。
菏泽乐忽然搂过身后的灸月:“我记得你就是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