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遇到了灸舞。
灸舞脸上有着看不懂的情愫,但以轻松居多,小新好奇:“什么情况?”
灸舞有些如释重负:“我听教授说,日方要求独立实验,婉拒了德方的资助,所以很快就要撤走了”
小新:“嗯”
灸舞:“所以可能就只有你一个中国人在这里了”
小新:“没事”
灸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冒充一个日本人?”
小新看着外面已经落山的太阳:“总要有人站在合理的位置上承担黑暗”
灸舞诧异:“你是延安还是重庆?”
小新:“没有区别,只要能带来新的太阳不就够了?”
灸舞点头。
小新试探灸舞有没有卷入问道:“灸月还好吧”
提到这个灸舞总觉得自己有说不出的亏欠,他以为是自己那天的棒打鸳鸯,导致那两个人今日的模样,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回复,他好久也没有看到灸月了。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日语客气的询问:“里面有人?”
小新回复:“有”
“是今天的两个主刀?”
小新看了一眼灸舞:“是”
“我是观摩实验的菏泽言,我听说了舍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