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不,我不觉得的,我有点觉得自己是参与者”
花弈承抱臂打量着眼前这个人。
司徒君:“有一个医生诊断我有臆想症,因为我一直能看到一个女人”
花弈承:“查出你的病例随便扣一个故事,你就对号入座了?”
司徒君反问:“那么你呢?一个救命恩人的故事,就足以收买一个不懂世顾的小警员?”
花弈承:“不得不承认有些方面确实巧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们说的煞有其事,我倒是想看看”
司徒君:“这入场票可不便宜啊”
花弈承看着他:“但愿值得”
军区大院今天倒是热闹,今天一批的教授和学生们要回国了,东西都被装上卡车,预计明天早上就可以离开了。
宪兵整个都打起了精神站岗,换班时间也是严格按照战时标准,似乎是在防御什么,然而上层下达的文件是以最好的军姿送别外国人,让他们看看东方人并不都是病夫。
菏泽言的办公室里一直坐着一个女人,菏泽言一直处理手上的文件,几乎没有抬头看过一眼对面的女人。
女人似乎也不安分,看着外面窗户摇摇拽拽长青的树。
门被敲响,一串日文,往来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