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天显然有些郁闷:“居然忘记防他们这一手了,怎么办?”
幻似乎还有点接受不能重复一句:“她死了?”
要是我,拼了命要救的人,救回来发现不是那个人,内心是挺郁闷,然后那个人再告诉他,你想救的人已经死了,那种深深的挫败感。
幻忽然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底,直到他没有捕捉到一丝熟悉感。
黄晓天想不到什么好的安慰方式,他们那些人,看太多死亡了,没有接受不了的分离,不想分离那又能怎样,他开玩笑道:“来,站开点,你一老头还想吃人家小姑娘便宜?”
幻没有心情和他撕,只是站开了一些,就那一下子,铐子紧绷的锁链断开了,一鸣一下子吓到了扑到我怀里,我还没生养过孩子,不知所措的摸了摸他的头安慰他。
得了自由的幻脚步有些虚浮的出了房间,黄晓天没有追出去,只是退掉了子弹,走过来蹲下,把枪塞给了小一鸣,孩子有些抗拒。
“你干什么?他还是个孩子”我将他的脸没入自己胸口。
黄晓天把玩着手枪:“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杀了一个卖翡翠的人,你能保护他不见到这个,你能避免他不被枪杀吗?这个时代谁能保护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