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都是疯狂的臆想。
一个浪过去,船晃了一下,有些不稳我蹲了下来,我见他没说什么,干脆坐下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终点,她逝世了也许是一件好事情”我安慰道。
“你最好想想你能活多久,不论是谁以什么原因送你过来,你一定活不下去”他面对着江面背对我说道。
我看着皎洁的月亮在江面上漾开。
纯洁总要有人承担阴暗,才会过度,你见不到一朵纯白的花,不是盛开在泥土上,或者一定要洁白白骨算不算?
当一个小白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要看着堆砌起的白骨。
晃荡着晃荡着,天开始隐隐有些湛蓝,繁星的点点光亮渐渐隐退,我坐的也有些麻木,我站起来,他没说什么,我尝试的后退一步:“不早了,我先进去了”
幻:“再走一步我打烂你的腿”
“大哥,你吹冷风一宿了吧,要不进去躺躺?”我换个方式说道。
幻收拾着枪作势检查,站起来一个转身瞄准我的脚下。
我也不敢在乱动,看着他。
他收了枪:“好像你比较好玩一些”
什么?我忍住了叫嚣的冲动。
“原来小的时候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