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感觉有东西在脸上滑行痒痒的,热热的。
我忽然觉得眼睛睁不开,很困,沉重的低下了头,趴在地上,正巧模糊的听到整齐规律的脚步声,部队来了。
这次我连声音都听不到了。
颠簸,一个绿色的车顶,我爬起来,看看我的手,已经愈合了,疤都没了,我仔细看看。
“愈合了,不用看了”
我看着旁边的男人,幻。
我爬起来,才看见外面是飞扬的绝尘。
“小新救出来了吗?”我问道。
他看一眼我的旁边,哦,旁边躺了人,还在昏迷中,伤口快要溃烂了。
我听了他脉搏很微弱:“抗生素,有没有抗生素?”
幻:“我们在逃难,逃难懂吗?”
“因为我吗?”我疑惑的问道。
“因为某个蠢人够了某个镜子”他答道。
我忽然意识到我对那个军官说了很多有的没的:“那个军官还有审讯的那几个人怎么样了?他们可能知道一些,额,什么的”我抬眼打量着他的神色。
“嗯”他就淡淡的嗯。
“你不害怕吗?万一他把这个上报上去,你们不就被发现了?”我问道。
“我从来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