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我说也冤,还是他自己看错了字,跑错了地方,半路给炸了”老徐说道。
老唐不在发一言,我不知道说什么,我只想到中学,听过的四个字,科教兴国,看看人家日本,翻身翻得多快。
我也不在搭话,几个伤兵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雕塑自己的过程都是痛的,往往不是逼到绝境,就没有那雕刻刀的念头,一个国家是这样,一个民族是这样,个人也是这样。
不让我来体会一番,我也不会拿起刀雕塑自己,只是面目全非后,哪一个才是我?
难以入睡的云南夜,又是天擦边亮才有睡意。
第二天,醒来,隔壁床原来睡着的小新不见了,要是他也跑了,那我在这儿真谁也不熟了,好容易建立起的熟悉度,也随之消散。
我掀开被子就找寻他的身影,不少伤兵还在睡,我尽量轻声轻脚,套上鞋子随意系了个鞋带,出去。
在门口的时候恰好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上,一股乙醇的味道袭来。
小新?我连忙扶住了他:“你没事吧”
“你这么急匆匆的要去哪里?”他稳住了孱弱的身板问道。
“我以为你去哪里了”
“我去找厕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