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相信没有什么人会这么厉害藏到天花板上去。店后除了杂物间就是一个只有两平方左右的小洗手间,这些地方都太小了,不像是能藏人的地方。
对了,店里还有个后门,罗维希眼前一亮,莫非那人从后门走了?
谢鼎还在很有耐心地向罗维希解释着:“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的,反正最终结果并没有被影响到,所以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说完眼角直瞄着罗维希。
“没事就好。”罗维希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慢慢地朝店后走去。
谢鼎果然有点紧张,他一下从椅子里站了起来,说:“是啊,没事就好。要不明天我们再聊吧,明天我去买些下酒菜,你把老林叫来,咱们一起再搓一顿。”他有些为难地摊了摊手:“今天我实在有些困了。”
“我马上就走了。”罗维希说。就在谢鼎下逐客令的同时,他已走到了店后面,看到了保健店的后门——后门是不能打开的,早就被谢鼎焊死的,也就是说不可能有人从这里离开了。
看来真是我幻听了,罗维希转过身,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谢鼎说:“打扰你休息了……”
就在这时,空气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很奇怪的味道,一阵香水的味道。更奇怪的是,这阵香水味罗维希居然还感到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