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韩国的敌人,而他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自己会这么做。他认为自己肯定是被人陷害了,希望神能帮他找出当时的原因。”
说到李天秀,罗维希又想起一个问题,都三个多月了,他还不知道这个答案。罗维希问:“对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当时我大闹赛场之后,之后李天秀的下场怎么样的?”
朴昌说:“你终于也知道关心别人了啊,李天秀的下场当然很不好,他在那天之后就身败名裂了。韩国再无一家球队肯收留他,他只好去了泰国踢球,结果才半年就被强制回国接受调查……最后其实也没查出什么来,但是种种事情让他二十四岁就被迫退役了。”
罗维希突然感到有些对不起李天秀,虽然这小子踢球粗野天生暴力狂,但是要他承受这么大的惩罚确实还是过分了一些。“那你是怎么解决李天秀的怨念的呢?”罗维希把话题从李天秀的未来上面转开来。
朴昌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李天秀的怨念因你而起,我当然就来中国找你了。在仙人的指点下,我找到了这里来,并且通过我在韩国的关系,在这里谋求到了一个投资代表的职位。”
“你倒是挺有能耐的。”罗维希冷笑道。
朴昌说;“你别忘了,被你揭穿的是另一个空